然,逗她玩呢。
沈琉璃暗气恼时,傅之曜却将半颗解药含入嘴里,一板过她的脸,贴着她的唇,将药渡了过去。
感受到舌尖微涩的苦意,她也顾不得药是如何到她嘴里的,怕傅之曜再抢夺回去,咕噜一下,立时便吞咽了下去。
傅之曜并没立即离,而是渐渐加深了这个吻。
或勾或缠。
沈琉璃的力气慢慢复苏,她试着抬了抬手,然能抬起来了,下意识便要拍向傅之曜的后脑勺,可想到男鬼气森森的威胁,硬生生地忍住了。
傅之曜流连忘返,半晌,将将离:“吃了哥哥的解药,阿璃总得有所回报,吧?”
沈琉璃僵硬地回道:“该回报,该回报。”
傅之曜满意一笑,踏出了房门。
等他离后,沈琉璃忙背过身,悄咪咪地擦了擦嘴,又找出镜,镜照,反手摸了摸后脑勺的小包,乌发浓密瞧不见。
有疼,尚能忍受,不用上药也行。
正打算己挽发髻时,楚平的夫张氏便领着一个圆脸粉裙的丫鬟进来了。
“沈姑娘,昨夜可睡得好?”
沈琉璃一愣:“多谢夫,昨夜一切安好。”
张氏是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,许是陪着丈夫驻守边关,皮肤被晒得有黑,但精神头特爽利。
“沈姑娘细皮嫩肉的,这边关终是比不得姑娘,恐怠慢了姑娘。”
沈琉璃抬眸道:“夫说的哪里话,我又不是那一步三喘的娇小姐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,沈琉璃就发现己身体发虚,重重地喘了口气,这察觉己虽能活如,可身骨依旧没多少力量支撑,宛若病恹恹的弱美,走几步路怕是要停下歇一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