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腹部高耸,当侧卧比较舒坦,平卧岂非更辛苦难受?
沈茂反手抽出佩剑,一剑劈开马车上的货箱,结果面根本不是什么货物,而是石头。
“怎么回事,茶叶瓷器怎么全变成了石头?”
“还有丝绸布匹!”
“铁器药材也没了。”
胡商们震愕不已,顿时乱做一团。
沈茂顾不得这些胡商,大喝一声:“开城门!”
翻身上马,带兵追了出去。
……
出了萧国,傅之曜一人便弃了累赘的货物马车,轻装骑,一路直奔陈国边关重镇——嘉峪镇。
那有重兵把守,更重要的是驻守在嘉峪镇的将军是楚平,亦是接应他们回国之人。楚平何许人也,乃当年闻名遐迩的清学大儒褚慎言的门生,后弃文从武,成了嘉峪镇的守将,守着陈国一道边防线,只有进入嘉峪镇,才算是真正踏上了陈国这片土地。
而褚慎言是傅之曜已故的外祖父,楚平当时乃寒门学士,褚慎言除了对他有遇赏识之恩,更有救命之恩。楚平自然不会将恩师的嫡外孙拒之于关外。
此时,傅之曜与沈琉璃同乘一骑。
他将她搂在怀,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,骏马颠簸,免不了衣料摩梭,男人滚烫的体温侵袭着她虚软无力的身子,可沈琉璃两眼迷茫,惶惶不安,对这种不经意的暧昧一无所觉。
眼瞅着萧国离她越来越远,噩梦般的陈国却离她越来越近,整个人焉了吧唧的,萎靡不振。
一双明眸更是如兔子眼似的,又肿又红。
傅之曜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嘉峪镇,又低头看了眼神情恹恹的沈琉璃,轻笑:“等到了嘉峪镇,我便让你说话。”
听得此言,沈琉璃只是有无力地翻了个白眼。
都到了陈国,说不说话有何意义,她还乐得当哑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