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
沈琉璃摇晃了下脑袋,那股晕眩感越来越强烈,浑身也渐渐变得虚弱无力,整个身子倏然往后倒去。
傅之曜伸手接,便抱了个满玉温香在怀。
沈琉璃扬手便要打他,可手刚触碰到男人的脸颊,便无力地垂落了下去,再也抬不起来。
她无法抬手,傅之曜却猛地抬起巴掌,想要打她:“你想打我?”
下瞬,巴掌便重重地落下,却在即将落在她嫩脸颊,傅之曜的手倏地顿,陡然卸去了力道,转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。
那动作如同逗弄小猫小狗般,而他的眼中亦是布满冷蔑戏谑之意:“我不打女人脸!”
傅之曜似乎为自己找了个不打她的借口。
沈琉璃愣。
傅之曜虽没坚持打她,却用粗粝的指腹碾压着她的脸,而后又移至她的唇,慢条斯理地摩挲着。般近乎羞辱性的动作让沈琉璃气得不行,扭头想躲开,可全身都没力气,怎么都躲不开。
她张嘴咬他手指,向来锋利的牙尖此刻也失去了力量,如卸了利爪的猫儿般再无任何攻击的能力。
沈琉璃毫无反抗挣扎之力,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,可此的傅之曜上身不着物,清辉的月光映着男人的肌肉纹理,她只愤恨地瞪了几眼,便扭头看向了别处。
她质问道:“你……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?”
如果她没猜错的话,应该是他捂她嘴的那下,对她下了药。
傅之曜唇角邪肆扬,伸手抚了抚沈琉璃的乌发,饶有兴致地将缕柔顺的长发缠绕在指尖:“沈大小姐……”语顿,话锋忽的转,“阿璃妹妹,哥哥做了什么,你不是明故问吗?”
他不喜欢大小姐个称呼,每唤次,都会让他觉得自己低人等,好像卑躬屈膝的仆人般,个可恶的女人只是主仆关系,主人永远高高在上,而他只能匍匐于地,卑贱如泥。
“你藏的药不是全用在赵清和身上了吗?”沈琉璃胸口微微起伏,几次挣扎着想要起身,奈何手脚发软,怎么都起不了身。
傅之曜眸光沉,绕着沈琉璃头发的手指用力扯,登疼的沈琉璃倒吸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