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清和,我是你成心诬陷才对,你早阿曜不顺眼,门心思想除掉他,见他在山寨越来越受欢迎,故意想这个损招想陷害他,对不对?”
赵清和气到为之气结,把将李幺娘的刀佛开:“李幺娘,我你是被猪油蒙心,连眼都被糊上。”
沈琉璃抚抚额,深陷情网的人啊?
边唏嘘,边将眼泪酝酿来。
李奎黑沉着脸,豹眼冷冷地扫眼沈琉璃,见少脸担忧地望着地上的男人,肩膀耸动着,却没立刻扑上来求情,李奎莫名觉得好受些,或许此事是阿曜人所为,阿璃能并不知情。
抬脚踹在傅之曜肩上,李奎声若洪钟,有种野兽咆哮的粗犷感:“二当家的人亲眼见你下毒,你有什么话说?”幺娘能轻易相信傅之曜,但李奎打心底是愿意相信十几年的兄弟,何况事关山寨存亡,他不至于为人便找不着东南西北。
沈琉璃揉揉心口,直接哭声:“哥哥,清泉寨对我们有大恩,你怎能做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事?你快向他们解释啊,不要让人凭白将污水泼到我们身上。”哼,你是要下毒,是时机没到。
傅之曜抬眸眼沈琉璃,眼尾微微泛丝血红之色,痛心道:“我跟二当家说,我没有下毒,是二当家不信我!”
“罪证确凿,休要狡辩!”赵清和怒指着傅之曜,道。
傅之曜急道:”我的没有下毒,我是往锅底加些莲藕粉,我给幺娘熬好粥后,发现剩些,为免浪费,并倒进汤锅里。若不信的话,你们以问邵大娘,她去摘菜之前,让我帮她着火,我便问过她,这些没用完的莲藕粉能不能加到汤锅里,她说以,我才往里倒的。”
随即,李奎便让人将邵大娘找回来,邵大娘挎着篮到厨房的阵仗,顿时吓跳。
“三位当家,这是做什么?”
李奎喝道:“阿曜说征得你同意,才往这锅汤里加些莲藕粉,是不是的?你要是敢说谎包庇他,便将你剁喂狗!”
邵大娘白着脸,哆哆嗦嗦道:“确有此事!阿曜说给二当家熬的粥要不这么多莲藕粉,问我能不能放进汤里给弟兄们喝,我想着莲藕加在汤里能增加汤的粘稠度,说不定能提提味,让阿曜等会儿放进锅里,顺便帮我着火,我去摘些菜再给寨里的兄弟们炒几个下酒菜。”
“狗屁莲藕粉!”赵清和铁青着脸,唾口道,“大哥,幺娘,你们别相信这个婆娘,我她定是被阿曜收买,才在这里作伪证。那锅里放的根本不是连藕粉,而是穿肠毒药,我让林赖试过汤,刚喝口,立马腹痛不止,敢说汤里是莲藕粉!”
李奎眉深锁,眼地上打滚嚎叫的林赖,正要说话,恰巧薛背着药箱赶过来,替林赖过之后道:“并非中毒之像,是单纯的腹部,能前几日辛辣食物大鱼大肉吃多,又喝烈酒,刺激腹部上的陈年旧伤,才会突然如此疼痛。”
林赖当年被人捅刀,直接捅进肠,虽侥幸活过来,但脾胃却损伤严重,吃食方面尤其需要忌口忌酒。
赵清和不置信地瞪大双鼠眼,把将薛提拎起来,狠戾道:“你是不是也被他收买?”
薛两股战战:“二当家说的什么,儿听不懂!”
“既然,二当家坚持这锅汤有毒,正好阿璃便当着大家的面,替哥哥试试这毒汤,二当家别说这个被收买,那个也被收买。如有毒,毒死我这个妹妹!这么多双大爷们的眼睛之下,我个弱总玩不花样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