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治不!”花解语摇摇,“你这病看似心疾,实则非心疾,可觉得它不,但发作起来又与心疾的症状无异。”旋即皱起眉,道:“当我封闭你六识中的感官后,你便感觉不到那种万箭穿心的痛感,我再检查,你的身完全没有问题,心脏也没有问题。”
沈琉璃被绕晕:“……好高深。”
“就除受疼受苦之外,你不会因心疾而。”沈琉璃的病症实属花解语生平难见,但她坚信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,“只要找出心疾发作的规律和诱因,规避便,只要这些因素不存在,一辈子不发作都有可能。”
沈琉璃彻底凌乱。
规律和诱因可太多,但都指向傅之曜,避无可避。
“你假神医吧?”沈琉璃深表怀疑,怎么越看越觉得花解语个庸医,没比上京城的名医高明多少呢。
也不对。
那些名医说她会英年早逝,于心疾。
而花解语却说,她除受罪挨疼外,却不会。
“管你假的,还的,我先说的事,你帮不帮我?”沈琉璃心口不疼,便开始继续作妖,再次将匕首对准花解语的脖子,冷冷地威胁。
花解语垂眸看一眼匕首:“你就如此对待你的恩人?恩将仇报,跟我认识的那个人倒挺像!”
“谁?”沈琉璃眯眼。
花解语叹气:“一个白眼狼侄儿。”
“呵,家门不幸,我深感同情!”沈琉璃冷笑声,随即转入正题,“告诉我娘,这心疾虽凶险万分,随时可致命,但可治!既帮我,也帮你自己,不至于砸你神医的招牌,名气还能更上一层楼。”
花解语深深地看眼沈琉璃,伸指拨开匕首:“成交。”
沈琉璃收刀,入鞘。
大功告成。
翌日,花解语主提出尽快沈琉璃诊病,柳氏既激又忐忑,亲自将人领到花溪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