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之曜狠狠地撞在柴堆上,而后又摔在了地上。
沈琉璃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白衣,扬手扔到傅之曜身上,这才伸手摸了摸刺痛无比的左耳,被咬破了皮,幸好没被咬残,她冷冷地看掌心刺目的鲜红,气得身子直发抖。
狗男人真是属狗的,下嘴挺重的?
“你敢咬我,信不信本小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?”沈琉璃顺手抽了根木柴,当做鞭子就要往傅之曜身上招呼。
“今……是我生辰?”傅之曜吐出口血,艰难地支撑起身子看向沈琉璃,眼底的赤红褪去,变得黯淡无光。
他的唇角依稀挂抹苦,当真是又惨又怜。
生辰就敢咬她耳朵?
沈琉璃捂左耳,色几经变幻,恨恨地丢了木柴,转身就跑了。
心血潮过看他,果然错错错。
看那抹倩影逃也似地跑远,傅之曜邪佞地了,抬手拭了拭唇角的血迹,而后面无表情地将沾满鲜血的食指放进嘴里,吮/吸了口,浓郁的血腥味钻入口腔,有他的,也有她的。
他穿好衣服,仰头看了半晌的弯月,便蹒跚脚步,回了柴房。
找出火折子,点燃灯芯,屋里顿亮堂了起。
傅之曜坐在木桌边,摸索出张纸条,将其置于火光上,映照出五个字迹:
卖惨、博同情?
沈琉璃会有同情心吗?他不知道!
他只知道在个女人手下被动了这么久,他也想掌控回主动权。
以,他翻身了。
没想到翻身在上的滋味还不赖。
他眸眼沉沉地盯自己的双手,方才那般温若暖玉的触感仍在,香香的,软软的,女人都这么软香的吗?就连耳垂上的细骨都是软的?
虽被踹了脚,但他咬了她口,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