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祁宜年他跑的更快了
喂牛喂草,祁宜年栓牛的那一片地是片荒草地,长的杂草都没不过脚背。牛也不爱吃这个,偶尔低头咬两口,更像是做做样子,向主人证明自己是只干饭牛,需要吃更好的。
祁宜年走到青牛身边,解开系在木桩上的绳子,在手掌上绕了三圈。孟洲跟在他旁边,一边走一边问:“牛不是就吃草吗?你还要把它拉到哪里去?”
“就像你不乐意吃水煮白菜一样,”祁宜年的叙述没有情绪,“牛自然也不爱吃杂草。”
孟洲:“嗯?就它还挑食?”孟洲不乐意,“你还惯着它?我你都没惯着,水煮白菜我最后不是都吃完了吗。”
祁宜年懒得搭理他,回都没回。
生长在河边的水草因为水源充足,所以都长势肥美,祁宜年就想着把牛牵到一片茂盛的水草水域去喂,因此拉着牛沿着河道走着。
孟洲扯了根长长的水草,白嫩的一端掐了咬在嘴里,另一半手里拿着,看这牛一边吃草一边被祁宜年拉着走,一点也不好好走路,有时候遇到了几株长势不错的水草,这牛还得祁宜年硬扯几下缰绳,几口薅秃了水草才走。
这么一路走走停停孟大少爷不耐烦了,在青牛又一次停下来祁宜年怎么扯都不走的时候,拿手里的水草茎一鞭子抽了上去,嘴里骂骂咧咧,“你给我好好走着,折腾谁老婆呢这是。”
水草本来是软的,抽上去肯定不疼,对皮糙肉厚的牛来说可能还没牛蝇落在屁股上来的烦恼。没想到水牛突然转过了头,一只牛眼睛大大的瞪着孟洲,眼白眼黑都大的突出,眼白里还布满血色,牛鼻子里重重的吐出一口气。
孟洲被这牛盯得吓了一大跳,心一个咯噔噌的一下就躲到了祁宜年的身后,“卧槽,老婆它凶我。”
祁宜年:“……”
祁宜年忍耐着自己把这个家伙一脚踹远的冲动,“你不要去招惹它不就好了吗?”
“……”孟洲自己也理亏,但他嘴硬啊,他说:“我有老婆在我不怕,我下次还敢。”
祁宜年舔了舔唇,回头看躲在他身后的孟洲,说:“我松手了啊。”
“嗯?”孟洲从水牛身上收回目光,和祁宜年对上视线,“什么松手?”
祁宜年低下头,把缠在手掌上三圈的缰绳解开,示意给孟洲看,“这个松手。”
孟洲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