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儿，他才回应道：“就是自然而然的对洛洛这样。”
“可是你对其他人有这样吗？”
温言脸色愈发的严肃。
秦怀瑾陷入了沉默，他对其他人确实没有这么好过，就算是对两个弟弟也未曾这般细致入微。
他的精神在这一刻变得复杂起来。
关洛洛听着两人的对话，澄清道：“我可以没有给瑾哥下蛊啊。”
别人对自己好，她很感激，谨记在心。
秦怀瑾抬手按住自己的眉心，他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
对洛洛好绝对不是刻意，而是不一种不自觉，潜意识里感觉该那么做。
“阿瑾，不要多想了，我怕你精神分裂。”
温言抬手握住秦怀瑾的手，朝着他摇摇头。
也是去想，精神受到刺激可不好。
秦怀瑾闭上双眼，让自己的精神平静下来。
“洛洛，幸好你不是坏人，若你是坏人，阿瑾就完了。”
“我当然不是坏人。”
关洛洛看了眼旁边的秦怀瑾，眼底流露一丝担忧。
如果在这些人格当中做选择，她感觉自己无法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