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只想随便打他两下出出气,当然不能下狠手,毕竟是金主。
可当她锤了两下他的胸膛,他纹丝不动,也没皱眉时。而她不仅觉得手感不太对,还打得手疼,这是什么操作、靠,原来她连出气都不能出了。
到底谁让他天天举铁举的?顶着一张天菜的脸,身材却是运动员的身材。胸前全是硬邦邦的肌肉。她只能放下手,怯怯的说,“不打了,你不要生气。”
她其实想,打他是不可能打他了,这辈子都不可能了,比打自己还疼。
“我没生气。”他温柔抓起她的手,看到手背上有些红印,“疼吗?”
她点头,又摇头,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,就被他舔了舔手,他的吻和舔舐落在她的手背和手指,明明在做这么涩|情的事,他的目光却始终如一的专注盯着她,她咬着下唇,努力想抽回手。
她的脸上有火在烧,“季云司!等,等一下…”
他就真的等了一下,停下动作,想看她要做什么。她跌跌撞撞的跑到沙发后,害怕的说,“我…我不敢……”
“什么不敢?”他站起来,突然想到一些东西,又停下脚步,“别怕了,我去楼上睡。楼下的两个卧室你住哪个可以,睡衣在衣柜里。”
他说完,又回去收拾餐具,水流哗哗的响了几分钟,季云司已经收拾好了,她却依旧还躲在沙发后面,维持原姿势,没有动弹。
季云司也伫立了近两分钟没有说话,和她这么不远不近的看着。最后他抬起腿,左腿有些毛病,本来就不连贯的动作,现在变的更迟缓。
他走近蹲下身,和她对视了几秒,抬手摸摸她的头发,“想什么呢?是不是不想在这里过夜?”
她望着他,点点头。
季云司说,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然后他转过身,走到一整面全是灰白相间的格子柜墙边,从展柜格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,打开给她,“送你的礼物。”
他取出一串项链。BVLGARI的盒子,纤细的铂金链条,底下的吊坠是镶嵌的很大一颗钻石,夺目璀璨,简单不失高雅。他拆开合扣,准备给她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