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她,感激的微颔首,接过冰块。
她便主动拿起茶具按着步骤泡,刚才已经看过季云司怎么做的,她学的很快。
她泡好后,端着两杯茶,往卧室的方向走。季云司走的很慢,一直在背后若有所思的盯着她。
“不好意思,忘了你腿不方便。”她回过头,几乎是直言无忌的,说完就后悔了,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…你不用跟着我走…也不是不跟…就是不用走太快…不,应该我走慢点……”
季云司无奈忍着笑,从她身边掠过,“不用纠结了,我可以走快。”
到卧室,她把两杯茶放到书桌上。
茶的温度正好,他用中指关节试试杯身温度,推给她一杯,“给你调的助眠茶,可以放松压力,调整心绪。”
她小声说谢,捧起杯子一口气喝完。季云司却是在不急不慢的喝,像对待珍贵艺术品一般。
她自觉无趣。反正自己与品茶无缘。
趁季云司喝茶的功夫,她走到卧室书架前,拿起一本书,是英国哲学书,她能看懂,但是没有看下去的兴趣。
于是又换了一本西方名著,刚看了个开头,就感觉背后有道灼热视线,压迫感很强。
她僵硬的回过头,看到季云司正在解衣服扣子,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目光深情的黏在她身上。
他本来就是长得很帅气的,解衣服的动作优雅又随性,像一张油画的质感,每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苏,又有说不出来的味道,应该是成熟的男人味。
她满脑子都是,雾草,好帅?
“你要睡觉了吗?”她手足无措的合上书,插上书签,呆呆的问。
“洗澡了吗?”他随口问道。
“洗了。”她背靠着书架,突然好像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,“我们是金钱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