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晚成笑笑，和Linda碰了下杯。
像商瑶这么幸运的毕竟还是少数。商瑶虽然住着赵子由的房子，但每次和赵子由吵架，都是赵子由滚家外头恢复理智了，再滚回家道歉。
……
叶南平当晚又来她家借宿。开门就见她搁在地板上的那一大袋罐头和冻干，他来不及说什么，就见仨姑娘还坐在餐厅吃饭。
三双目光齐刷刷地看来，叶南平停在玄关。
Linda笑道：“叶老师回来了，我们是不是该撤了？”
商瑶有点喝多了：“凭什么他来了咱就得撤？他又不是晚晚男朋友……”
Linda连忙捂住商瑶的嘴，可惜商瑶这话，叶南平已经听全了，没什么表情地站在玄关。
Linda索性一口闷掉酒杯里剩下的酒，拖着商瑶起身：“我俩有事先走。”
商瑶嘟囔着抗议了两声，被Linda一路带到玄关，蹬上鞋就走。
关门声很快散去，公寓一时陷入安静。辛晚成颇为尴尬地咳了一声，起身收拾碗筷。再从厨房里出来时，叶南平已经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，开了个罐头给火锅吃。
他半晌不说话，辛晚成在他旁边坐下，他也没抬头瞧她。
辛晚成忍不住问了句：“想什么呢？”
“在想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转正。”他答得还挺随意，却分明在乎得不行。
两年前她还毕恭毕敬地喊他叶老师，两年后，他却连个像样的名分都没了，搁谁谁乐意？
沉默半晌，辛晚成清了清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