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一直在等自己的尾巴长出来,成年,然后就和她……呃……行那苟且之事?
她看着眼前一脸迷惑的猫人,半天都很难说服自己相信,这个尾巴摇来摇去,耳朵抖动不已,一身都弥漫着疑惑气息的二货,会有这样的耐心。
“无。”她摊开手,摇了摇头告诉小二黑,“宁,无。”
小二黑坚持地把尾巴递到简宁手边,“宁,有。”
它开始抓耳挠腮,半天才蹦出了一长串猫语,指手画脚地握住简宁的双肩,把她往上提高到了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度。“宁,有,有,有,有。”
然后又是一长串猫语。
简宁已经明白小二黑的意思了。
猫人是在告诉自己,自己有一天也会长到这么高,长出尾巴……成为一个正常的雌性。
她看着小二黑热诚的,充满了温柔和安慰的双眼,一下就有些难过起来。
教会一个动物说话,是很危险的一件事。
在你心里,会把它当成你的同类,一个能理解你的人。
而在这一刻,简宁意识到她已经了解——或许远超了她所应该了解的程度,但她已经相当深刻地了解了这个善良而又冷酷、笨拙而又灵巧的猫科兽人,她已经明白了猫科兽人对自己的期待。
就好像她在把猫科兽人塑造成自己的伙伴一样,猫科兽人也在期待一个伴侣,一个符合他需要的,能和他一起狩猎的,能和他沟通自如的伴侣。
他是这样热诚地肯定着简宁,鼓励着她,希望她能长成自己想要的样子。
但简宁明知道她长不成小二黑心中的雌性,就算给她十年时间,她也只会是这个样子。
她看着小二黑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猫人已经开始温柔地呼噜着,舔着她的脸侧给她安慰和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