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宁顿时兴奋起来。
但是很快又自己浇了自己一捧冷水。
知道有阿司匹林,有毛用啊?
没有小二黑,她根本连山崖都上不去,别说去取药了。
而看着小二黑现在这苦逼的样子,要他劳动个四十多分钟带简宁回去拿一个可能根本没有效果的药,好像也太过分了吧?
但是要简宁自己走回去又是根本不可能的任务。
简宁只好在心底又把交通方式的改变的优先级往上提了提。
出于对自己无能的愧疚,她偏头亲了一下小二黑的太阳穴。
“乖啦,不疼不疼了哦。”她轻声哄着小二黑。
小二黑于是挪动了一下身子,发出了委屈的咕噜声,也蹭了蹭简宁的脸。
于是它又痛得浑身都抽搐起来,可怜地呜咪了好几声。
简宁彻底无语了。
到了半下午,小二黑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这本来是它的梳背时间,兽人一直是一边享受着梳背的快乐一边打盹的,现在却在睡梦中还时不时疼得抽搐起来。
简宁虽然看着心疼,但也多少松了一口气。
她终于有时间再度干活了。
眼看着太阳大有往天边滑落的态势,简宁的紧迫感也正在加强。
虽然她还不能胜任回去拿药这么高难度的活计,但至少可以贡献出自己的力量,让小二黑过得舒服一点。
她把那天采撷回来仅剩下的一个小香瓜也拿出来备用,然后操起□□去砍伐圆叶树,在林子里劈出了一小堆柴火。——特别远离溪边,免得吵醒了小二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