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开始大幅度的摇摆。
他又冲简宁嚷叫了一长串涵义不明的猫语,还伴随了手势动作和尾巴的频繁摇摆。
简宁就只好继续以不变应万变,用呜咪声回应所有的疑问。
兽人大概也慢慢懂得过来:简宁是不会说猫语的。
呜咪声,都是现学的。
他的肩膀渐渐耷拉了下来。
尾巴也垂到了地面上,没精打采地拍打着地上的小碎石。
沮丧之情,不言而喻。
简宁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。
在兽人转身离去后,她迅速处理掉了自己的生理问题,然后又撕了几张圆叶垫在内裤里,这才起身扶着石头出了厕所。
生理期第一天常见的虚软和酸痛,让她无心去关心小二黑的情绪。只顾着摇摇摆摆地走到床前瘫软进巢里。
小二黑却一直站在崖边,遥望着某个方向没有动弹。
过了好一会儿,它才响亮地喵嗷了几声,回身走进了卧室。
简宁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太人性化小二黑。
但是她没有办法。
兽人脸上的表情,明明白白地写着关心。
甚至还有一丝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