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李旦听见“自己”回了那个声音一句话,依旧是哪种佶屈聱牙的语言:
“我烛龙行事,与你们何干?”
这句话说完,李旦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,仿佛被吸入了黑洞,把他的意识反复扭曲,不知过了多久,好像解除了不能说话的封印,他终于情不自禁的痛呼出声:
“啊……”
“你醒了?”
李旦蓦然坐起,听到自己旁边传来一个声音。
他扭头看去,一个中年男人坐在自己床边,看起来40几岁,身材瘦削,双眼炯炯有神。
他穿着一身军装,肩膀上的肩章没有军衔,只有他那天看到的那个神秘的符号。
“医生说你半个小时前脑电波剧烈波动,可能要醒过来了,所以我才过来。”
李旦这才注意到自己坐在一张病床上,身上接满了各种各样的导线,左手上插着一根输液管,右手被包成了一个粽子。
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味,病房拉着窗帘,开着灯,李旦也不知道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男人见李旦看向窗帘,就走过去把窗帘拉开,昏黄的光芒透了进来,他转过头说道:
“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。要喝点水吗?”
见李旦不回答,他又走回原来的地方坐下,倒了一杯水放在李旦的左手边,又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a4纸,念道:
“李旦,24岁,男,2046年考入上京大学,2050年毕业,同年入伍,2051年因表现出色被调入夏国西伯利亚战区特殊反应部队第九小队,至2053年因病退伍,共立个人三等功两次,团体二等功一次。父李定,母胡慧,2048年死于车祸。家中无直系亲属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我说的对吗?”
李旦沉默了,过了一会,他问道:“这是哪里?”
“一处医院,名字暂时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