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李元浩跟朱永军的事情呢？”
过了一会，施时生问道。
现在的集团基本上都是自己儿子在运作，他平常也很少过问，这一次主要是因为朱永军这个老人，怎么说也都跟过他十几年，有个情分在那边。
施清海把西瓜皮扔进垃圾桶，道：“朱永军贪得无厌，开了也就开了。”
“这老家伙一直压着高端市场，从中克扣油水，私底下又串通唐妩，不断对我们集团照搬照抄。这种人要不是念着他年纪大了，我也派他去非洲去挖井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吧，你做事情心里有数就好。”施时生点了点头，不再过问工作上的事情。
不知为何，今晚儿子给他的表现，让他觉得有些奇怪。
不吧，好像最近儿子的性格就变了许多。
以前他讲话的风格，以及一些习惯性的动作，都改变了。
——
“嗯。”
施清海看了眼墙上的吊钟，道：“时间也不早了，爸妈你们俩早点休息吧，关于我跟唐妩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，不管如何，我是不可能让自己吃亏的。”
“许多人只看到了第二层，只把我想成了第一层，其实，我在第五层。”
施清海说完这句话，转身进了房间，只留下施时生跟陈月面面相觑。
什么第一层第二层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