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俞跟着吃惊的声音看过去,公冶虚开着门,门外赫然站着一个黑色人影,花俞手中的金属面具不小心滑落,发出刺痛耳膜的碰撞声。
公冶虚看看花俞,又看看门外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,听到多少的人,最终明智地选择默不作声地走掉。
少主的事,还是她自己拿主意比较好!
花俞蹲下去拾捡掉落的面具,她听见关门的声音,却迟迟没有起身,直到眼前出现一双白色云绣的鞋面。
“你不该来。”这是花俞站直后说的第一句话。
她视线落在手里的面具上,并不去看他。
对方笑意清浅的眼中黯淡一瞬,继而地解下身上的黑色外衫,为花俞披上,拉着披好的外衣,将自己送到她怀中,闷着头道:
“我知道,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。”
她身上的味道再熟悉不过,明知道她在这里,要如何忍住不见。
颜时浅的话就像打在花俞心里,沉闷的痛却发泄不出。
房间里响起一道长长的叹息,似愁苦、似无助,便若是有其他人听见,也会跟着难受。
花俞终还是用一只手环抱住了他。
虞兮虞兮奈若何?
这红尘俗世中留给人的选择实在太少,若她只是花俞,该有多好。
花俞再放开怀中人的时候,将他全身打量一遍,从胸前斜着向下有一条长长裂痕,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白皙的肌肤。
今日若不是她即使赶到,刚才在外面,颜时浅必定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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