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比你这妖孽好得多,怎么,你嫉妒颜时浅就能得到花俞的心,哪像你三番几次勾引花俞都没有成功。”
欣让邪魅地笑,“月月说什么呢,奴家的心里从来只有月月一个人哟。”
“......”
深月举头望明月,虽然天上明月已经不知道躲哪去了。她错了,从一开始就错了,她就不该试图在语言上打败这个妖孽。
武力?
算了,那次中了他的道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时光堪比地狱。
“你看”
欣让的声音拉回思绪,深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是巫影从颜时浅的房间出来,然后进了花俞所在的房间,没多久,花俞就推着轮椅进了颜时浅的房间。
欣让勾唇转头向深月道:
“来打个赌如何?”
花俞在桌旁停下,暖黄色的房间里,颜时浅在床的里侧,身着白色里衣,如丝的黑发铺在身下。
他面向花俞侧卧,手支着头,眉眼弯弯。
“既有了新欢,花小姐还打算一人独寝吗?”
夜色撩人,如斯美人躺在床上,含笑邀君入眠,问世间能有几人能够拒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