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他在意的这个女子,心里......
到底压抑着什么?
“不过,”
颜时浅说着,花俞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果然,他道:
“你刚才好像习惯地以为床上的人另有其人,在等谁呢?”
他在笑,可身边阴风阵阵,花俞正踌躇着要如何与他解释,这时,
“少主等的人自然是奴家。”
从外面由远及近的传来一个甜腻的声音,尾音上扬,语气暧昧,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便知定是个妩媚至及的尤物。
花俞无奈至极,她极拨动轮椅转身,目光落在门口。
这下可好,欣让来了,这事一定说不清楚了。
颜时浅留意到花俞转身,目光也随她转向门口。
烟霞色的衣袍拢着雾色罗纱翩然而入,他腰肢宽摆,向着花俞款步而来。经过一旁的角几时一挥阔袖,房间赫然亮起烛光,让屋里的两人看清来人。
身形纤瘦,腰如细柳,不同于颜时浅不施粉黛,他面上的妆容可谓是妖冶至极,尤其是那双画着朱红眼线的双眸勾魂夺魄,菱形的唇色艳红,扬起异常邪魅的弧度,活像是神话故事本里走出来的妖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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