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俞的视线落在一旁,不敢再落在他的唇上。
缓了缓,花俞从牙齿里恨恨蹦出两个字,
“深月!”
外面响起细碎的声音,花俞从怀中拿出暗器,破窗而出,一声闷哼之后,响起某物掉落在地上沉厚的声音。
花俞忍着怒气:
“给我进来!”
深月打开门,拖着伤残的腿进入,苦着脸道:
“花俞,你居然深藏不露,都不告诉我你的暗器居然练到这个程度了!”早知道她就不蹲在这边看戏了,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花俞一脸寒冰,“告诉你,然后继续阳奉阴违吗?”
看样子难逃一劫,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深月抱着腿装伤残道:
“哎哟,我的腿好痛啊,这下肯定是摔残了,奶奶!快来看看你的孙女吧,我被花俞打残了,好可怜啊。”
花俞挑眉看她装,深月有些心虚,她就是看不过眼花俞为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委屈自己当缩头乌龟,所以才偷偷回来,趁着花俞在书房的时候,喂了颜时浅解药把他放在花俞的床上,然后坏心眼的躲在一边看好戏。
深月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“他浑身是伤,男女授受不亲,你让我怎么给他治伤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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