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俞抬头,深月确定是她,然后歉疚地说:
“对不起,花俞,我和孙悠然得到消息,赶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
她的脸上无悲无喜,没有任何情绪,唯独嗓音有些沙哑。
“深月,带我进去。”
深月愣一下,
“哦、好!”
深月带着花俞飞了进去,花俞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。深月在一旁看着她在床底打开一个隐蔽的机关,里面赫然躺着一块金色的令牌。
“那是什么?”深月在一旁问。
“叛国的证据。”
“啊?”深月完全不懂,“叛国的证据不是被拿走了吗?你这是叛国的证据,那双臻拿走的又是什么?啊不是,你真叛国啦花俞?!”
花俞不答反问:
“她用来定罪的是不是一块令牌?”
“是!”深月点头
花俞拿起那块金牌放在手心,紧紧握住。
“那股一直针对我的势力,在船上刺杀三皇女以陷害我,后趁三皇女抓我时袭击与我,却没得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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