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此,颜时浅眉梢轻扬,眼底滑过光芒,忽地倾身,侧脸贴着花俞的耳边,几不可闻的说:
“颜某名唤时浅,花小姐、记住了。”
话音刚落,花俞就已经本能抗拒地后退一步。
她定定的望着他,有些迷茫。那声音细小得如呢喃,在她脑海又无比清晰。
“你们看,他转身又跑去勾引花家小姐去了!”
那沈夫郎看到花俞两人走进,又开始宣扬起来。
“这位夫郎,困住妻主的人未必能困得住心,不若哪日你来梦香阁学习一下,但以夫郎的姿色,恐怕要从打杂开始学起了。”
此言一出,周围的人都不客气的哄笑起来,沈夫郎气急败坏的呵斥,等回过头来,颜时浅早已经扬长而去了。
作壁上观的花俞是看着颜时浅离开的,不自觉勾勒起嘴角,却在发觉后立刻收敛,眸光黯淡下去。
这小小的插曲结束不久,花俞将账目清点完成,交到掌柜手中,走到门边,忽而问道:
“今天怎么没看见陈姨?”
掌柜抬起头来
“噢,您瞧我这记性,您不问我都忘啦!今天陈总管和家主一起去芳层谈生意了,这笔生意比较麻烦一些,她们要等几天才能回来,家主交代我们这几天若是有什么事都由您来处理。”
“好”
花俞应道后就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