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陆焯突然想起姜晨昨晚的误会,禁不住哼了下。
他看了沈放一眼:“待会把东西给我。”
“老大,你真太不够意思,交了女朋友也不跟我们说一声,现在连看都不让看一眼,你也太护着了吧。”沈放嘀咕着,口吻充满吃味。
毕竟这几年秦陆焯一心忙着事业,身边姑娘倒是有不少,可人家的媚眼,通通抛给瞎子了,他压根不接招。
“滚。”秦陆焯瞪了他一眼。
一个、两个上赶着认嫂子,什么毛病。
最后,秦陆焯还是拿到那枚胸针,阳光下,胸针上的宝石折射,华丽又冰冷。
倒是像那个女人。
只是这个念头刚闪过,他又想起那只拿着一叠钞票的纤细手掌。
又软又暖。
他一甩头,又嫌恶地看了一眼胸针,直接扔进了自己桌子的抽屉里。
女人就是麻烦,大晚上出门,还戴这玩意?
胸针丢了,蔚蓝是晚上回家才发现的。
不过她还没顾得上找,就接到好友温沁的电话,是叫她出去喝酒的。温沁是她在美国时候的校友,两人从高中是同窗,后来大学在一个城市。
在偌大的美国,特别是华人颇少的情况,这也算是一种缘分。
蔚蓝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温沁便已略带哭腔地说:“姐们失恋了,来吧。”
这时,电话那边出现另外一个无奈地声音,她说:“蔚蓝,快来吧,今天我一个人是弄不了这个疯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