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晖竖起一根小拇指，煞有介事道：“爸爸说妈妈的一根头发有三十个晖晖。”
齐越：“……”
齐越爱怜地摸了摸弟弟的脑袋，淡淡道：“或许吧。”
“妈妈满头都是晖晖。”
出来迎接听见这句的姜双玲：“……”
同样听见这句的程明希：“……”
程明希在简单的愣怔过后，她看向眼前站着的齐越，这个孩子曾经在她面前还是个没有半人高的小男孩，现在已经算是个小少年了，只依稀看出小候的影子。
她想这孩子这年过得好不好，后来又觉得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。
“小越，已经长这么大了。”程明希喃喃道。
齐越看向她，礼貌地喊了声，随后又把注意力转向晖晖这个小糖球。
五年过去，齐越也不怎么记得小候的事情。
“走吧，一起进屋里去坐坐。”
姜双玲招呼他们进大厅里去，在堂屋通向旁边的小房间，有一个过道，过道上有一个架子，架子上摆了许多相框，这些相框都是最近摆上去的。
架子最中间，是最明显的位置，家里人为了抢这个位置，个个都争吵不已，齐越说要把自己喂老虎的照片摆在那里，晖晖说要放自己跟飞飞的照片，姜澈说要放自己大象的，赵颖华则觉得要放自己跟少年宫的孩子们，而齐珩则觉得中央必须得摆自己跟姜妹的照片……
“放的老虎照！！”
“要晖晖飞飞！！”
“大象！”
“上课最要！”
“姜妹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