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奶奶跟哥哥舅舅陪你玩吧,妈妈要去做包子了。”
晚上姜双玲打算蒸包子吃,她在厨房揉面,刚回来没多久的齐珩突然冒出头来问,“晚上还学吗?”
他的语气清清冷冷,仿佛问着一件普通的小事。
还在揉面的姜双玲转头看他,觉得这狗男人的功夫修的厉害,居然还敢臭不要脸的主动来问这件事。
学费还没收够?收上瘾了是不是?
姜双玲放下手中的面团,走到齐珩的眼前,抬手在他的脸上抓了一,留下三明显的面粉印子,“不学了,我已经学会了。”
齐珩皱眉:“……你确定?”
“确定以及肯定,反正能不溺水就行了,姿势什的我可没要求。”说到这里的时候,小姜同志咬牙切齿地用手肘在他的腰上撞了一。
齐珩:“……”
姜双玲歪着头,“哥,我不学了你是不是很遗憾啊?”
他的鸳鸯浴要散伙了。
你回你的老庄,她去她的花果山。
齐珩诚:“点。”
“你是危险分子,小姜同志为一个聪明机智的人群民众,坚决不跟危险分子待在一起。”
齐珩拍掉脸上的面粉,认:“我不是危险分子。”
“说你是你就是,而且你最近越来越过分了,你怎可以用……”姜双玲说到这里卡壳了,再说下去,她岂不是在跟对窝在厨房里口述小黄蚊。
总之他的鸳鸯浴集团已经散伙了,坚决不跟这个危险分子一起孤男寡女待在水里。
“我怎了?”
“你怎了?!你不愿意承认犯罪事没关系,咱直接进入下一程序,齐同志,来,请,劳动改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