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双玲记得她画完这幅自画像后,随手藏在放衣服的柜子里,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东,除难以示人外,自己藏着留作纪念是不错的。
而且被压在她的衣服底下呢!
姜双玲:“……”
她的睛瞪着那两贼娃,这两货究竟是怎么从柜子里精准找这张画,给放在最上面。
排雷兵都没你俩强,天生狗鼻子吧。
早知道会被翻来,会被齐珩看见,她不如画完就直接扔民宿,当天夜里就给重置消除事。
虽然那张骚包自画像上的少女经过“艺术”加工,已经很难辨别是她,但是姜双玲是羞愤欲死。
她心里凉凉地想:这大概就是社死现场吧。
画什么姿势不好,画个子捧心,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捧过心。
现在解释都解释不清。
脸颊越烧越热的姜双玲转过头去看齐珩,却发现原本在憋笑的男人,此时居然已经不加掩饰彻底露笑容。
那是一个格外纯正的微笑。两边的嘴角勾起,尾上扬,桃花变成月牙状,底下的卧蚕越发明显,曾经脸上的冷峻全都消失不见。
姜双玲怔愣一下,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见到齐珩笑。
她被这笑晃花,那种感觉大概就像是前本来一株好端端的小白杨,突然变异成一棵春风中花枝招展的桃花树。
……
姜双玲:“!!!!”
这有什么好笑的??
是快点恢复成原来的性冷淡狗表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