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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得相聚时刻,沈千帆也跟着开了两瓶啤酒，敬了他大哥二哥还有老乌。
老乌眼泛泪光地看着他们。在老乌漫长一生中，看过了太多重逢和别离。当年这几个娃娃还是只小蛇、小猫、小雏鸟,转眼就长这么大了。
连小千帆都有孩子了。
他看了一眼沈小鱼，发现后者正站在餐桌上，伸长了脖子偷偷在沈千帆酒杯里舔了一口，然后被苦得直皱眉。
沈千帆揪着沈小鱼后颈皮,正要教育他,忽然看见他大哥醉醺醺地站了起来,走到沈千帆身边，一把搭上了他胳膊。
“……过来。大哥有点事儿要跟你说。”
烛阴看上去是喝多了，想跟沈千帆出去谈谈心。
但是沈千帆看了一眼走廊那边，怕他们贸然到外面去聊天又吓着杨老板，便说：“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？”
烛阴眼神飘飘忽忽在包厢里扫了一圈，这里确实没有外人，于是他就敞开了说：“……我还是觉得那姓楚有点问题。”
沈千帆：“啊？”
楚行洲能有什么问题。
他很少抽烟喝酒,无不良嗜好,除了偶尔喜欢偷看小猫片之外,没有任何缺点。
但烛阴却一口咬定：“他问题可大着呢。不管是人还是妖，用了我灵药都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……所以我怀疑，他可能根本不是人！”
“不是人？”沈千帆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哥。
楚行洲不是人还能是什么，难道是鬼吗？
自古以来,妖魔鬼怪都是被人并列在一起说,沈千帆自己就是个妖，倒也不怎么怕鬼。
但要说楚行洲是鬼,沈千帆真不赞同。他和楚行洲接触了这么久,实在太了解他了,甚至还抱着睡了一晚上——鬼哪里会有那样温热体温？
老乌估计也是烛阴参谋之一，有点急了，拼命给烛阴使眼色，让他少说两句。
“呵呵，你大哥他喝醉了，我们什么都没调查，更没有去跟踪楚行洲。”老乌打着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