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药可以治愈几乎所有外伤，是人是妖都不在话下。虽然各人体质各异，但烛阴行医这么多年，还真没见过毫无效果，忍不住问：“你老板这到底是什么体质？”
老乌打岔说：“我说老弟，你该不是买到了假冒伪劣药粉吧？老夫听说现在黑市里有不少鱼目混珠假药，你可别不小心着了他们道。”
“扯淡。”烛阴冷淡地说，“我这里药如果是假，那整个赤水市就没真了。”
但是如果这药粉确实是真，为什么会不起效？三人完全摸不着头脑。
烛阴一向严谨，他原本十分确定自己进货途径没问题，但事实摆在面前，也难免有点起疑。
“你把剩下那份药粉也用了，再试试看吧。”他说。
但是沈千帆摇摇头，他知道这种药粉也挺珍贵，把药瓶还给了烛阴：“算了，哥。如果没效果就不用浪费了，把它留给更有需要人吧。”
小猫咪陪着楚行洲洗了两次澡，还给他摸了尾巴，竟然还是没用，有点沮丧。
与此同时，他也更好奇了。
楚行洲到底是怎么受伤？
送走了烛阴和老乌以后，沈千帆给沈小鱼泡了点奶粉当午餐。
沈小鱼用四只雪白爪子抱着奶瓶，舒服地躺在枕头上，“咕嘟咕嘟”地喝奶。
今天沈小鱼跟小乌龟、小青虫、小狗崽们一起玩了。
沈小鱼心情愉悦，细细软软九条小尾巴垂在屁股后面。
它一边喝奶，一边轻轻地摇晃尾巴，仿佛喝奶要用到不是嘴而是尾巴。
沈小鱼还不太能灵活掌控这些尾巴，左动一下右动一下，好像这些尾巴各有各想法，各往各方向跑，不怎么听使唤。
沈千帆戳了戳沈小鱼尾巴尖：“来，儿子，试着把你尾巴收一下。”
“咪。”（“好。”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