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默先是愣了一下，“前辈，您怎么知道是五个人？”
这里可只有楚默一人啊。
“你们五人只是出现在不同时间，但哪怕隔了万分之一秒，你们彼此之间也看不到彼此，但…我可以。”
楚默再次动容，可以看到自己所在时间的前后…这能力，未免太夸张了吧。
女娲的实力就像是那个隔开空间的镰刀男人，或者是虚无宇宙的神秘老者，都足以让楚默颠覆三观。
女娲已经解释了为什么能看到五人，楚默继续询问另一个问题，“前辈，您刚才所说的天晶又是什么？”
女娲的蛇尾微微扭动，看样子比之前来说，恢复了部分元气。
“你可以理解为，这些天晶就是你口中组成“天幕”的材料，天地之间，这些材料绝不会增减，所以天晶再生，只能说明某处天幕再次破损。天幕破损后缺失的部分，不会凭空消失，它们会在人间再生，也就是我说的天晶再生。”
楚默一下子愣住了，他现在终于明白女娲一开始说的那句话的意思。
你来自百万年之后？看来这补天神石也只能坚持百万年，哎…
天晶出现，意味着天幕再次破损！
“从数量上来看，天幕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，区区几百年而已。”女娲微微叹息，“不知道那时候，你们还能不能守住。”
“前辈，如果天幕破损，您为何不再次出手？”
“我？哈哈哈，如果我那时候还在的话，你们认为天晶会选其他人为主人吗？”
“这…”
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，原主人还在，天晶何必重新选择主人。
正在此时，楚默突然觉得一阵神魂模糊，连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虚虚实实，难以分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