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无量这些天都快被这件事给愁死了，现在也没心思跟楚默拐弯抹角，便直奔主题。
“楚默，你上次让我带话给凌天尊，可是当真的？”
楚默平静的说道，“我跟不太熟悉的人，一般不开玩笑。”
仙无量有点自知之明，就应该知道自己跟楚默到底熟不熟悉了。
楚默见仙无量面露难色，也走到悬崖前，他虽然不喜欢仙无量，但他毕竟是仙灵儿的父亲，他如果真的陷入泥沼，仙灵儿也不会好到哪去。
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，楚默才一直没有对天海城怎么样。
见仙无量举棋不定的样子，楚默微叹一声，“凌天尊为独孤昊天提供化神期元婴境的尸体，就这一点，他已经违反了天海阁的规定，此事虽然没有传开，但是也有十几人得知内幕，所以，凌天尊现在有两个选择。”
楚默这是在帮自己分析局势？仙无量有点不可思议，但却不敢打断楚默。
“哪两个选择？”
“第一，杀人灭口！”楚默果断的说道，“第二，与我们讲和。”
仙无量想了想，说道，“以我对他的了解，恐怕第一种可能比较大。”
“他的确是想杀，不过他却杀不了。”
“杀不了？为什么？”仙无量追问。
楚默平静说道，“他一定会先问你，知道这件事的都有谁。”
“当时在场的人，三大天宗都有人在场，因此他要灭口，就等于要铲灭三大天宗。可是如果他直接动手，必然被天海阁上层知晓，调查下来，我可以肯定，他前路尽毁。”
“所以他是想杀，却不敢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