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默微叹一声，目光看向远处。
许久之后，楚默站了起来，“顺其自然吧。”
泽杉也跟着叹了一口气，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。
晚上吃过饭，楚默一个人在溪边坐着，身后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“你来了？坐吧。”楚默往旁边让了让，仙灵儿坐在他身边。
清澈的溪水倒影着月色，照亮仙灵儿绝美的侧脸，很美，却又有些黯然。
虽然他们在一起好几十年，不过他们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独处过。一个在诛仙界，一个在噬剑黑洞，她就在他手中，却又咫尺天涯。
“我爹一定会听命于凌天尊。”仙灵儿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无奈。
“我能猜到。”楚默淡淡说道。
“能答应我，不要杀他吗？”
“我不杀他，但……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地位。”
楚默回答的很果断，倒有些出乎仙灵儿的意料，她看向楚默，结果却愣在那。
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楚默的真实模样。
这就是那个她心中的大英雄吗？也是那个跟她朝夕相处一年半的药师？
楚默微叹一声，“这段时间你还会跟着我，还有十二年，我就要去兑现七十年之约，这段时间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回来。”
“恩。”仙灵儿的目光深深望着楚默，没有任何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