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小七觉得很委屈，她只不过是小小地算计了一下长辈，顾昱衍就和她摆脸色了。
更坑的是，摆脸色后拍了她脑袋之后，还问她疼不疼，典型地打了一棒再给她颗疼，越想乐让人难过。
顾昱衍微微叹了口气，“好了，不疼，我只是有点生气而已。”
黎小七听到这话不满了，瞪着某人，“你气什么呀？你说给我听听。”
顾昱衍淡淡道，“气你不自信而已。”
黎小七：“？？？”
不自信？
顾昱衍看她一脸茫然的模样，就知道她没有懂自己的意思，把女人扣在自己怀里，淡淡解释道，“在我眼里，你和她不一样，你被她害了这么多次，眼下只是小小让她生气，我怎么可能怪你？”
黎小七顿了顿，总算懂了他的意思，“可她是你妈，我这么做总是不太好的。”
“七七，你太善良了。”男人道。
黎小七嘀咕一句，“和你比，我当然善良了。”
她又不是软柿子，怎么可能会忍着被人欺负。
下巴被一股力道扣住，强行让女人抬起头。
黎小七倒是没挣扎，很乖顺地把脑袋抬起。
顾昱衍看着少女的脸颊，永远和初见的时候一样，美丽单纯，一双眼睛清澈见底，没有任何污秽，只有他一个人。
“七七，我不是个好人，”他道，“但是在我眼里，你做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他想，如果眼前的女人拿了把刀子插他的心口，自己恐怕也不会觉得她做错事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