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俄语低声告诉她:“你会睡在床上的,因为我不想在地板上……”
她蹩脚的俄语帮她自动屏蔽了后面的话。
感谢上帝她不必承受这样的精神压力。
她把腿屈起来,脸埋进手里。
她已经足够脆弱了,于是巴基继续回到审问当中。
“触发词怎么剔除?”
“剔除?不、不……它们……”她看见他突然逼近,寒意正朝她蔓延。她想起被他捕获时,他牢牢将她钉死在桌面上,坚固的金属硌着她的腿。
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那根本不是战术服上的金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怪物因为她的哭泣而被激起。
她的抽噎声卡在一个尴尬的声调上。
“触发词不能被剔除。”
巴基意识到这不是谎话。
他的怒气正在上涌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我、我也没法用科学原理解释。呃,刀放下,或许我可以尝试解释一下。你知道巴普洛夫效应吧,你就是那只条件反射的狗。我们没办法改变条件反射,除非切除相应的神经……如果你只是想剔除触发词,额叶切除手术可以解决你80%的困难。”
她不该提“狗”。
猫科动物是很讨厌狗的。这可能就是他脸色阴沉的原因,也是她的肩膀被刀子掷中的原因。
他的眼睛像暴风雨前的阴云,压抑着令人生畏的怒气,表情看起来仿佛随时要将她撕碎。
他拔下刀,瞄准了她的脖子。
他想杀她。
天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