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不懂俄语!”她嘶哑道,舌头火辣辣地疼着。这把枪刚刚开过无数次,枪管能把她嘴里烫出泡。火.药味徘徊在她的舌面上,让她尝到濒死的恐惧感。
“资产”似乎是冷笑了一下。
也可能是像动物一样发出了威胁的嘶吼。
“别装了。”他换英语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绝望地摇头,寄希望于上次重启“资产”的时候把他的记忆清理得足够彻底,别让他记得自己。假如她能活下来,她会在编写恐吓九头蛇新特工的恐怖故事时加上这个章节。
她语速飞快:“我不认识你,我第一次见你,我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头就被粗暴地砸在桌面上。
神啊,耶稣啊,圣母玛利亚啊,她的脑子快要裂开了。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的是脑浆吗?不对,好像是眼泪。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,竟然在疼痛中哭了出来。
“你说谎很烂。”资产冷冷道。
这不公平,他能听见她的心跳。
她哭得更厉害了。
“别打我,求求你别打我,我就是个普通研究员而已!”
枪再一次塞进她嘴里。
这一次,她确信自己的下颌脱臼了。枪口猛烈打击着喉咙,一直塞到塞不进去为止。她恨自己没有早点把扁桃体割掉,现在它疼得要命。
为什么他不能像对其他人一样,快速无痛地把她杀死呢?
“你是负责调试触发词的人。”他用枪口调整她的脑袋位置,然后慢慢地压下身体,胸膛紧紧与她相贴,凌乱的黑发危险地逼进她的脸,眼神在她的面部徘徊审视。
他的眼睛。
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