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绫,你想什么呢!”
羞怒的戏凤还没有找陆绫的麻烦,赵樱歌先主动凑了上来。
她和戏凤的关系缓和了许多,自然不会叫她贱人了……但是想要好言好语是不可能的,叫她师妹……就更不可能了。
赵樱歌本以为她称呼戏凤为师妹应该会很折她的面子,谁知道这个女人还乐在其中。这就让赵樱歌很不爽了,所以,她的称呼就不固定了,但是……基本上离不开年龄上的调侃就是了。
“老女人,你脸红什么?”赵樱歌怀疑的上下打量戏凤。
“……没、没什么。”戏凤推搡了一把赵樱歌,扭头的道: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“真是奇怪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闹别扭的样子……小孩子吗。”赵樱歌嘀咕一声,接着看着戏凤的耳畔:“我的意思是,你自己明明也没有耳环吧,还要帮阿绫弄?是不是有些可笑了。”
“是吗?”戏凤愣了一下:“是哦……我自己也没有……”
赵樱歌:“???”
她看着一脸茫然的戏凤,自己也有些懵。
这个老女人怎么自从入了灵山,越来越傻了……当初在落雁城那个一身黑色轻纱,给她剧烈压力的戏凤去哪里了?现在的傻姑娘,赵樱歌甚至有些狠不下心来欺负她了。
毕竟,她们两人可是有着阶级矛盾的。
看着戏凤小巧可爱的耳垂,赵樱歌啐了一声。
小时候,母亲很疼爱她,可是即便是那样,她还是给自己扎了。
先用豆子死死的按住耳朵,将血液压迫到周边,然后一针扎下去。
很疼,非常疼。
或许对现在的赵樱歌来说不过如同蚊虫叮咬,但是对当时的小姑娘来说,绝对是钻心的疼痛了。
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