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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上人间。”
秦守写完这四个字之后，就把毛笔放下了。
秦老看着那四个字，点了点头。
“虽然感觉不合适，但是字不错。”
“秦老这字合适，你那个亲戚不是养鸡的吗？我要是写个大鸡窝，有点太俗，这天上人间四个字就挺合适的，都是一回事。”
秦守这一说，秦老的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大鸡窝和天上人间是一回事吗？
就在这时候，秦刚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爸，你赶紧催一下王叔，让他再叫几个学生来，院子里的走廊顶上的画，要赶紧弄完……秦先生也在啊……这字不错啊……爸你的字什么时候练的这么好了。”
秦老白了他一眼。
“这是秦守写的，我哪能写这么好的字！”
“这幅日进斗金是你的，还有那个学海无涯苦作舟，送给你儿子学校的校长去……算了过几天再送，等秦守把印章弄好，盖了章再送。这幅天上人间回头给你表叔送去。”
秦刚低头看了看那副天上人间，把表情就变了……
“爸，这四个字不适合送给表叔。”
“怎么不合适？寓意多好，虽然挂他那个养鸡场有点可惜了……要不挂到家里去，把那个阖家欢乐送给他。”
“别！天上人间这个还是送给表叔吧。”
秦刚想笑，但又不敢笑。
这天上人间寓意是不错，可它也是曾经一个红遍大江南北的会所，要是把这四个字挂到自己家里去……
那他爸成什么了？老鸨子？妈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