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他们一起喝酒?”有人突发奇想。
不顾当事人的沉默,这个倡议迅速得到实施,宋竞杨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扣上,带着使命般的步伐到隔壁寝却不见人、空荡荡,好在刚入大学异地分手的苦命哥们比比皆是,随便奔了两座寝,立即连人带酒的冲回。
“有句话说的好,怎么缓解悲伤?听别人的惨事你就会快乐了。”寝室长语重心长拍拍已经被拽下床铺的江倾肩膀,一甩头,咬开三瓶红星二锅头,招呼人,“各位兄弟别客气,难得江大少失恋,咱们也来乐一乐啊!”
“草泥马。”大家被他逗乐。
原来不是开导江倾,是带瓜子酒水看他笑话呢。
笑笑咧咧一阵。
江倾单个人坐一条凳,面色始终沉默。
“倾哥,真失恋啊?”他这条件会失恋,可能女方是瞎的吧。
众人心中不经这么想。
江倾闷了一口白酒,收放自如的放下瓶,空出来的手在桌上找烟,不知道谁的,反正挺穷,利群。
进口难,出口白茫茫。
“老子不能失恋?”良久,他垂着首吐出一口烟雾。
“能能能。”其他人如释重负,“失恋完全可以,就怕其他事情,你回来莫名其妙一通,哥们几个真的吓着了。”
江倾不走心的笑了两声。
“江倾,你女友什么样儿的?会和我那位似的,黏人、烦,一天不打电话就说我对她淡了的吗?”三两杯下肚,谈话兴致高昂。
刚入大学的男孩要么对异性呈疯涨的好奇心,要么高中时代就身经百战、已然看破红尘没有新鲜感的老油条了。
江倾自动被归为老油条中的一员,毕竟没有的恋哪来的失呢,况且他那张脸就不像没谈过的,此时被人家问起,他的回应和他方才哀伤的行为一样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“没人像她……”
“啥?”发问的哥们傻了,和其他人交换下眼神,一致认定,江大少的女人一定和江大少的身份一样,得不同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