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倾挑眉一笑,“问问你咖啡好不好喝。”
“你自己去尝。”纪荷指了指连廊下,族长还在热情招待的场面。
江倾眼睛都没带转一下,只凝视她,刚刚肌肤相亲过,纪荷根本受不住他过于长久的眼神对视。
会想起大雨似摧毁帐篷的夜,想起晨曦初升朦胧的疯狂暗影,也想起日光下无所遁形的缭乱姿势。
满脸绯红,败下阵,以不变应万变。
江倾笑了起来,意味深长,接着,走近她,低头耳语,“味道到底怎么样?”
纪荷想了想,眼神柔软的睨他,“真的可以。先苦后甜,像人生。”
两人站得极近。
江倾一揽她腰,凑在她耳畔,明明极近,仍然往上靠,靠的那只如玉的耳廓变形,他唇肉趁机贴在里头,“看你左手三点钟方向。”
说完,啄了啄那里的软骨。
纪荷闭了闭眼,稍获镇定,看向他指的方位。
正是自己刚才观察的那名男性。
正挽着裤腿,光脚踩在一只桶里,喀嚓喀嚓响,她垂眸一瞧,不由浑身一震,顿时气笑,“你太无聊!”
江倾一只手臂将她制服的牢固,不让人逃,幸灾乐祸耳语,“所有咖啡豆的皮都是用脚踩退,你喝过,味道酸爽吗?”
纪荷哭笑不得,忍不住捶他,“你烦死了。”
他甘之如饮,还捉起她绵软的玉指,放唇边亲了亲。
……
在寨子里吃完晚餐,放下餐费,大家告别。
回去时,经过一段山路时,灯光微弱。
金苍浩开着埃尔法在前,技术娴熟,没一会儿就不见车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