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勇兴致大开的离去,不忘交代一句,“今晚我不住山上。二位随意!”
豪放笑声,响彻夜色。
……
竟然是一顶行军帐篷。
两米乘以两米,特别宽大,高度、江倾站起来不会擦到头顶。
电源挂在支撑出去的挡雨棚边缘,帐内动作一大,会于夜风中晃动。
地垫厚实,铺了一层竹席,又铺两层看起来似乎是一垫一盖的蚕丝薄被。
冯勇带来的两位帮手,做事牢靠,帐篷稳固,用品干爽。
躺在上头不想起来。
江倾这人有洁癖,冯勇走后,问她怕不怕、一个留在这儿,纪荷细眉一挑说,“你整个晚上走,我一个人睡都不怕。”
甚至还清净。
她用这种挑衅的眼神,无声说了后一句。
他笑了笑,咬牙一声,“做梦。”接着,掀开帐门,一个人走向了冯家祖传的瓦房那里。
纪荷一个人在帐篷收收整整,调整马灯的位置,让一朵橘黄光,在眼前、夜风中,更显浪漫。
接着,他回来,身上还沾着凉水,猛地扑住她。
纪荷身上穿的是速干长袖和宽松的亚麻裤,脚上凉鞋被脱在外面,此时,赤足无助的踩碰到帐尾,轻斥,“不能轻一点?”
江倾说:“怕你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