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要找什么样的男人,和你这小毛孩子真没关系。”纪荷冷冷睨着他笑,“况且,我就一定要找男人吗?”
小毛孩子雁北不服气,苦恼笑,“我这样的纯爷们都被你叫小孩子,得多有种的男人在你心里才叫男人?周开阳算吗?周开阳不算。只有我姐夫可以。”
纪荷不反驳,在她心里的确得江倾这样的男人才算得上男人。
之前指责雁北慕强,其实她自己也慕强。
“等你哪一天固定一位女友,想着非她不娶,再来指点我的情感观。”她谆谆教导。
“你到底什么观?”雁北说,“爱就在一起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纪荷严肃,“爱就是在一起,千里共婵娟也是一种在一起。”
雁北这个爱情观感人的愣头青怎么会明白,经历过生死的爱情是何种的肆意?
就像一副空白图纸,随意挥洒自己喜爱的颜色,结局怎样不会在意。
也许江倾懂。
所以才在听到她要去东南亚时,不动如山。
和周开阳谈完后,江倾没随对方一起进入午餐会场。
他被露台上的午餐吸引,从玻璃门内走出,手上带着一瓶红酒。
雁北和他打招呼时认真解释她的来历,江倾不置可否的表情。
纪荷笑着,也懒得解释自己放心不下追过来的事情。
坐下后,他将那瓶红酒打开。
三个人的午餐,两个人的谈话。
“怎么不去大厅?这么做东不合适吧?”
“我得陪贵宾。”他说着,抬眸笑睨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