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中我也见过邹唯安,印象中除了皮肤白,没其他显眼特征。”
“他家族有隐形基因,在他身上没显性。传给他儿子了。”也许就像关城说的,她现在厚颜无耻,牙尖嘴利,说谎信手拈来。
林斯义半晌没声。
温尔稍有后悔,在孩子脑后最后抓了一把,说:“那我回去了哥。”
“嗯。”他放人。
……
温尔抱着鹏鹏下车。
特意回头看一眼他的车标,不是宾利,虽然长得挺像。
心里既松一口气,又自嘲笑着往家走。
“老婆,我错了。”回到店里,韩晋正在交班,在对收银机里的钱和账单,她抱着鹏鹏一进门,邹唯安就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。
温尔秀眉一挑,“怎么?”幸好角度偏,林斯义即使没走,也不会看见这一幕。
邹唯安胡子拉碴,引以为傲的冷白皮也皱在一起,像是被吸干,“我把鹏鹏手术费输了。”
这话犹如晴天霹雳,旁边忙碌的韩晋都吓一跳。
然而,温尔无动于衷,她径自抱着鹏鹏上楼,将孩子洗漱完毕,才一身不慌不忙下来,先慢慢点了今日店里的营业额,然后对韩晋说:“你下班吧。”
“老板,营业额少了十五块。”韩晋坦诚,“我每次对账不是少钱就是多钱。”
不过多了少了温尔都不跟他计较。
今晚也一样。
她翘了翘唇,“你只是数学差。经验多了就不会了。”
“哦。”韩晋摸摸后脑勺,一时脚步钉着,满脸为难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