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华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,梦境的内容让她觉得有些难以置信,好在她心大,既然难以置信那就暂时不信好了。
只是醒来觉得自己浑身腰酸背痛晕乎乎的,看来昨夜睡觉真的太不老实了,估计摔下来好几次,不然没法解释这浑身的不适感。
冷清月的生日是农历十月中旬,这会儿天已经有了凉气,早上也亮得晚了些。
可袁华一偏头看窗外的那片清明,立刻把自己吓了一跳,再不管事也不能这般偷懒啊。
可身上实在太痛了些,哪儿哪儿都痛,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干什么了,就是痛。
原想一鼓作气翻身起床的,“嗵”地一声巨响,袁华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,“哎呦......”
可是越活越回去了,起个床都能把自己摔了。
不仅摔了,袁华还觉得自己根本爬不起来,只能赖在地上。
因这里是将军府,不是从前的夜光宫,宝婵再没有外间的软塌可以靠着了,袁华也没人可叫,只能先在地上躺躺,等身上缓和了再爬起来。
心里却是有些疑惑,因为她没事就中毒,对于中毒一事实在颇有经验,难道这次是中毒了?
不过这个毒也挺阴险的,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痛,也不知道严不严重。
正胡思乱想呢,宝婵推门进来了,手上端了个托盘,上面似有碗汤药。
得,果然跟自己设想的一样,又中毒了,真是个吸引毒药的体质啊。
可自己是怎么中毒的呢?
昨夜的生辰宴上,自己吃的东西跟大家吃的都一样,谁这么狠手啊,一出手便是全场无差别攻击。
可看看宝婵的样子,一点都不像中毒的样子啊。
难道是个体差异,这毒还分人的?
宝婵一看袁华心安理得地躺在地上,赶紧将托盘往边上一放,拦腰将袁华抱到床上,“公主你怎么躺地上了?”
“摔了......宝婵,你力气这么大了?”
宝婵有些哭笑不得,“公主,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?你都已经......昨儿已是及笄生辰,再不能当自己还是孩子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