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不是中毒不是中毒是累病了。我跟你们说啊,公主不是对六月姑娘十分特别吗?这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公主提一提。”
“六月姑娘?跟六月姑娘什么事呢?”
“说不定真跟六月姑娘有关呢?今日六月可是进到公主跟前的,那时候......”
“你不要命了,这么瞎说?”
“真不是瞎说,其实......其实也是怕公主伤心,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公主说呢。”
“小安子,话可不能随便说的啊。”
“唉,所以这事我一直不敢向公主禀告啊。”
“嗨,公主对六月姑娘如何,你们都是看得见的。六月姑娘是有些性子,可咱们公主从不说六月姑娘的身世,也从不拘着六月姑娘,这说明了,六月姑娘对公主十分重要。今日苏公子累病一事十分重大,没有真凭实据的话,可不能随便说的啊。”
“就是,莫说没有真凭实据是六月姑娘投的毒,便是......便是六月姑娘......唉,你们也知道公主极宠六月姑娘的,若真是六月姑娘......还不知道公主该伤心成什么样呢?”
“我跟你们说啊,这事......这事只怕公主是知道的,咱们公主天资聪慧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。她不说......她不说定是不愿意责罚六月姑娘。”
“可是......怕不怕咱们公主迷了眼?”
“什么叫公主迷了眼?”
“六月姑娘......六月姑娘和蝶影,只怕有事瞒着公主呢,这事要不要跟公主提醒一声呢?”
“他们瞒公主什么事啊?你倒是说啊,左右这会儿没人,你别说一半留一半的,都说出来,咱们也可以给你斟酌斟酌啊。”
“方才......方才我瞧见六月姑娘和蝶影姑娘前后脚出去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才出去,自然现在回不来啊。”
“然后呢?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啊。”
“苏公子累病了,公主衣不解带地照顾他。虽然咱们都说苏公子是累病了,可事实上咱们人人都知道怎么回事。要么就是六月姑娘投的毒......”
“快别瞎说,这话没根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