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啊,便是灭了国的公主,那也还是个公主啊,能够让她屈就的,多半是跟她的国家有关了。
只是,现在他们都不愿意告诉自己,既然这样,只能找别的机会再看了。
“恩人啊,咱们这是去哪儿啊?”
“媳妇儿,你不是说过,清禾灾情多半是人祸吗?”
“肯定是人祸啊,若是天灾,清禾的大小官吏为何不敢上奏朝廷?既可在父皇面前博得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名声,又可以趁机在赈灾钱粮中揩点油......”
“连这个你都知道了?你从前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做捣蛋事的吗?”
袁华腰上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,听了这个评价更生气了,“什么叫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做捣蛋事?难道我从前就真的没做过一件半件好事吗?”
无耻之徒看出来袁华被勒得有些紧了,空中换了只手,吓得袁华将他脖子抱得紧紧地,就怕他再将自己摔下去。
“做过,怎么没做过?人人皆知道清月公主最擅长逗当今圣上龙颜大悦的,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?”
“有这么夸人的吗?”
“夸不夸的不知道,反正从前的清月公主便是这样的。说起来,媳妇儿你被安远府苏公子救下这一次后,简直像换了个人一般。若不是亲眼瞧见......”
“你什么时候亲眼瞧见过我跟苏清墨在一起的?”
袁华十分机警,一听他这番话,便知道他仔细查过自己。
其他的事还好,他到底亲眼瞧见了什么?自己不是当初的清月公主?
可也不能说自己不是啊,毕竟清月公主的记忆和感情都在自己这里,反倒是他,从哪儿冒出来的?
“媳妇儿,你急了?鼎食记里,你跟苏公子如何说的,你可是忘了?咱俩第一次见面,你如何......哎呦,媳妇儿,你怎么掐人呢?”
袁华知道他要说第一次见苏清墨被剧情牵着走的尴尬情形,“清禾灾情!咱们能不能说说清禾灾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