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那人神出鬼没的,若是让他听到自己叫他无耻之徒,只怕待会儿请他帮忙又拿乔作态了。
“公主可是要找救命恩公?”
你这个说法让我不好接下去啊,“六月,你可有法子找那黑衣人?”
六月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六月那日重伤在身,未来得及向恩公讨要寻他的法子。”
这倒是真的,“那咱们如何才能寻到你的恩公呢?”
袁华下意识地想跟救命恩人这事撇清关系,免得那无耻之徒总是“以身相许”、“以身相许”地烦自己。
“以六月之见,只怕得往僻静处、有不平之处寻了。”
你倒是很了解那无耻之徒的德性嘛,他可不就是喜欢趴在墙头看哪里有热闹可以围观,顺便打个劫?
“有道理,咱们往僻静处走走,说不定就能寻到他了。”
走了两圈,没找着。
袁华心里又嘀咕起来了,大家都是女主,为什么我这个女主就这么艰难呢?
当初清月公主到底是凭了什么才能如此飞扬跋扈呢?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她一样任意妄为呢?
京城显然还是挺大的,主仆二人找了两圈没找着,干脆随便找了段台阶就坐下了。
六月当初是小乞丐,进了宫只学习了文化知识,还没来得及教她礼仪,坐台阶对她来说毫无压力。
袁华虽然贵为清月公主,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天天被甲方虐的乙方狗,坐台阶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
坐了一会儿,袁华先叹气了,“六月啊,你说你那救命恩人到底去哪儿了?”
“六月不知。”
你也太不会聊天了,“你说当初咱们怎么没想到向你救命恩人求个什么信物呢?”
“恩公当日给了公主腰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