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眼神里的内容,那可就丰富了。
宝婵没开口,黑衣人吭哧了两声,“咳咳咳,公主啊,你不是钟情于那位丰神俊朗貌比潘安的安远侯府苏公子,这位陆公子又是谁啊?”
袁华一听他这话,眼珠子又咕噜噜地转了起来,宝婵不帮我,这个无耻之徒可以啊。
对于一个玉牌重度痴迷者来说,只要有玉牌,叫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?
而且......他刚才编的这个故事逻辑上是自洽的啊,身为圣上最宠爱的清月公主,确实该有个......该有一支暗卫队伍啊。
我简直是太英明神武了,这个办法都能让我想出来。
六月是吧?暗卫是吧,好样的,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。
袁华涎着一张脸蹭到黑衣人身边,还没开口,黑衣人立刻警觉道,“干什么?你对那陆思禹有何企图?我可不帮你牵线搭桥啊!”
“大哥,你这话说得......我好歹是公主啊,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公主啊,什么叫企图啊、什么叫牵线搭桥啊?”
“整日里将安远府的苏公子、绥宁府的陆公子放在嘴边,没事还使劲摸了在下的胸膛......”
袁华满头黑线了,大哥,你可真不讲道理啊。
宝婵又回头瞪黑衣人了。
“大哥,咱们有一句说一句,现在既没有安远府苏公子什么事,也跟绥宁府陆公子没有一毛钱关系......”
“什么叫一毛钱?”黑衣人毫不犹豫地打断袁华,他对这个清月公主没有半分基本的尊重,不仅“你”、“你”、“你”个不停,还随时嘲讽、随时打断袁华的话。
袁华愣了,口头禅好吧,还有,你怎么知道陆思禹是绥宁府的人?
你到底什么人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