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清楚守旧派打着的主意——‘分家’。
这分家可不是指简简单单的将东西一分为二,各继承一部份这么简单,要知现在的元氏涉及地域遍布全国,甚至马上要开拓国际线路,总资产结算百亿不止。
当初元母融资进元氏的资金在短短数年间,翻了几十倍,这么大一笔资金割出,哪怕是元卓真的继承元氏,元氏也不会是现在的元氏,更重要的是。
他元卓凭什么去舍。
再者,这么庞大的产业如果真要分,里面涉及的东西会极为复杂,所需要的时间更是大量,没有一两年的操作几乎是不可能实现,双方都明白这个理论上能实现,现实中实现却是微乎其微的道理,但守旧派明知还提,他们只有一个目的。
时间。
他们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做元毅凡的思想工作,一旦元毅凡被说动,被说通,那么前期所有都可以被彻底推翻,因为元毅凡乃是持股股东之一,而且这股,还不小。
在元毅凡刚出生时,元母就将自己手中15%的股份以赠送的名义转移到了儿子名下,作为执股人之一,元毅凡有着重要的话语权,所以,只要元毅凡愿意来元氏正位,做出点小成绩,那么守旧派极有可能能够顺利将他推上主位。
而现在遇到的最大问题是,元毅凡并不愿意来元氏接手一切。
双方都明白对方的打算,新进派不可能给对方翻盘的机会,守旧派同样也不可能会让敌人坐上主位,拿捏他们,这种谁退一步就会极有可能全盘皆输,彻底坠落深渊的境地,造就了双方各自的坚持。
简单的对视却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,整个会议室的空气都因蓦然的沉默而凝固,时间的跳转中,寸寸冰冻。
就在众人觉得即将唿吸不过来时,于这件事之上,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言的元卓说话了。
“元氏是父母的一番心血,作为人子,我岂可在俩位离世后还让之分崩离析,分家一事莫再提。”
一捶定间,一室回暖。
翻开手中的文件,元卓恢复成平日稳重的模样,“对于与M国那边接洽合作的事项,诸位通过各方面的渠道与手中的企划案,应该是有些了解,不知道在座各位有什么看法……”
……
回到家做完饭后,褚景然见到元毅凡还未回家,看着正吃中饭的时间,思考了一下还是给人去了个电话。
电话响了近半分钟才被接通,震耳欲聋的音乐让褚景然眉一拧,刚准备说话,电话中就传来了句娇滴滴迷乱的呻/吟。
“唔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嗯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