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千每个世界都在崩[快穿]!
褚景然几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,将自己那只万恶的手给撤了回来,就着衣摆下的空空荡荡,起身给人行了一礼。
“臣参见皇上。”
营帐内有三秒的寂静,一种淡淡的尴尬与古怪气息萦绕于空气中。
墨九君定定的看着不远垂目清冷如玉之人,眸中晦色流转,良久才道:“平身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
压下胸膛中蓦起的燥意,墨九君道:“国师方才在上药。”
视线中那双清冷的眸前长睫忽眨了一个瞬间,近三秒的沉默后才有声音传来,“正是。”
墨九君本想将手中的伤药交给对方,但脑海中却翻腾起方才种种旖旎,紧紧了手指道:“今日是朕的疏忽,没有考虑到国师不善骑射,这药……朕帮你上。”
褚景然蓦地抬眼,眸中满蕴震惊,见到人丁点不似玩笑的表情,褚景然立刻抱拳道:“谢皇上美意,不过不必,臣恐污皇上的眼。”
褚景然其实最想说的一句话是:你给我上药,万一我一个没忍住,起反应了我该怎么解释?
话落出口的瞬间,墨九君自己也愣住了,自己怎么会提出这么个要求?
面对这看似恭敬,实则冷脸拒绝的一幕,墨九君这刻有种想彻彻底底的撕破这张寒冷如霜的脸,将人压于身下吮吸啃咬的冲动,念头升出的刹那,墨九君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。
平复下头脑中愈滚愈多的欲念,墨九君深深的看了人一眼,在旁留下伤药后转身离开。
520号有些兴灾乐祸的道:【怎么样宿主,爽不爽,还撸吗?】
【以后我在浴池里撸。】
【呵。】
……
翌日,天还未破晓,大军就集结完毕准备出发,刚行至战马旁,褚景然就发现了这战马上垫上的软帛,想着昨日墨九君所言,对这软帛的出处,心里明了两分。
不同于昨日腿边搁骨的硬梆梆,今天马背两旁被柔帛全部覆盖,腿根触到上面极为的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