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千每个世界都在崩[快穿]!
天气渐渐地转凉,片片枯叶像是一只只扇着翅膀美丽的黄蝴蝶,于空中旋转着悠扬掉落于公园的林荫小道。
因还未到周未,公园的人并不是很多,褚景然就这么紧拽着身边男人宽厚的手掌,跟着人的步伐走在小路上,偶尔踩过枯黄的树叶在宁和的此境发出沙沙声响。
半年的时间,褚景然认真贯彻一个想康复听爸爸话的好孩子,无论郑弘逸提出何种治疗要求,哪怕是内心之中再抗拒,他也都没有拒绝过,终于在治疗了近半年后,褚景然第一次于他面前叫出了爸爸这两字。
第一次主动的开口,意味着褚景然的病情于第一阶段,收到了良好的成效,也同样意味着,郑弘逸不必的日日紧盯,可以将身心投放于久搁一旁的音乐之上了。
在治疗的这半年内,郑弘逸鲜少作曲,几乎将全部的时间放在了人的病情之上,若在他以前想来,别说半年,哪怕是一个月,也难有可能,但就是这般的不可能,他却就这么与人慢慢地走了下来。
郑弘逸以前从来没有想过,一句简简单单的爸爸两字可以来的这般悦耳,当对方牵起他的手,主动开口唤出这两个字,他甚至有种得到了世间最幸福瑰宝的错觉。
然后,于当晚,于阔别近半年的时间后,他作出了人生中第二首巅峰的钢琴曲——《瑰宝》
这是少年赋予他最宝贵的财富,也是这半年来时光的缩影,他希望能亲手将这首钢琴曲弹给对方听,不是琴房,而是在全世界面前。
感受着掌中对方仿若无骨的小手,郑弘逸微侧头,“黎忻想听爸爸弹钢琴么?”
褚景然重重地点了下头,他能说不想么。
得到的答案与想象中一般无二,郑弘逸道出了思考了近一天的想法,“那一个月后,黎忻去现场听爸爸的个人演奏会如何?”
褚景然踌躇了一下,有些不安的抬起头,若去现场定会有很多人,那么到时候如果自己给爸爸丢脸了,那……
从他不安的小脸上看懂了想说的话语,郑弘逸如半年来般,抬手揉了揉人的脑袋,“爸爸帮你专门开辟一块区域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