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夷平凡的脸笑了笑,颇有几分春日的明媚,“少爷对着属下这么个五大三粗的,可撒不了什么娇。”
宋初心里好笑,又问了钱有缘的饮食吃穿,听闻一切都好,这才放了心。
伯夷离开后,宋初走到宇文乾身边,叹气,“明明很关心有缘,做什么这幅模样。”她还从没发现自己的夫君居然也有如此别扭的时候。
宇文乾冷着一张脸,不说话,半天才说了一句,“他是要担负责任的,哪能给太多宠爱。”娇惯了便是溺爱。
宋初心里一疼,轻轻钻进宇文乾的怀里,“那我以后宠你好不好。”
宇文乾心里一暖,下意识点点头,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,低头,看到偷笑的妻子,一把抱起宋初,“还是让相公来好好宠你吧,娘子。”
柔软的红木大床马上陷下一个深深的痕迹,接着边上再次沉沉陷下去,帷帐轻轻放下,暖和的被子翻涌,不时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,直到三更,才渐渐消散。夜深深的沉了下去,万籁俱寂。
夜色掩映下,十二个身影消失在暗色中,朝东南方飞速而去。隐在周遭的四人第一次跟在主子身边,秉承着护卫主子的任务。
“嘭!”一个玉佩从窗户飞出,仲仪接过,“后退五百步。”低喝一声,四道人影似乎化作空气,消失不见。
仲仪心里暗叹,又不是自己要偷听墙角的,第一次在主子面前办公,竟然就得了个警告。都怪老大,居然不把小道消息告诉自己。
德全和银杏望天,啊,今天夜色真美啊!
如鬼魅般疾驰赶路的伯夷忽的打了个喷嚏,谁在骂我。
有了早朝的发难,刑部、大理寺、都察院三司便着手处置,三司各派了能手南下广城,又把辰天煞移到了大理寺关押,三司各审一遍,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。
“还真是嘴硬。”大理寺一个官员弹了弹手上的供词,一口气憋着紧,却又忍不住和同僚嘀咕,“难不成那辰天煞说的是真的?”
脑袋被人一削,“什么话都说,不要命啦!”
那人赶紧闭了嘴,眼睛东张西望打量,深怕刚才的话被人听了去。“好大哥,我也是一时失言。”
,精彩!